左手之二 养尊处优
散文奇思妙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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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不久前,朋友和我说,不要美化自己没走过的路。
尊贵·显现之时
百无聊赖之时,小右唤醒了我,如今我真的足够的悠闲,除了敲击键盘,很少有事情需要我去处理,有时搬重物或有我的用武之地,也不需要什么灵巧,用力即可,于是我常常放空自己,任凭思绪漫天飞舞。
小右叫我看他手上的手机屏幕,上面说:“右手努力赚钱打工,在外拼搏,赚来的钱却花在左手上。”
我嗤笑一声看着他,不妨把话说明白些,你哪里感到委屈呢?
他指向了左手手腕上的手链、手表,指向了自己身上的烧伤、抓伤。
那些曾经被他以为荣誉的伤痕,今天变成了向我索要好处的军功章,我的笑意更浓,你所想要的,不一定真的是你可以需要的啊,愚蠢地小右。
交换·我的生活
我当然不会接受我已经多年未曾进行过的工作,我只是摘下他想要的手表,送给了他。
当我开始享受短暂的自由,第一感受便是好轻,轻到我以为我本该承受那些重量的压迫,然后便是欣喜。
当我自由时,我的小右就不那么舒服了,虽然新鲜的感受让他忽略了手表的重量,但手表的存在让一切平常的行为都需要开始小心翼翼。
“砰”,又一次装在了桌面上,我无数次习以为常的规避在他眼里都是冒险,大脑的责备让小右如履薄冰。他想不明白,他当然想不明白。
键盘在不停地敲击,今天格外的奇怪,是搬了新家吗?手腕好累啊,大脑下达了指令调整桌子的高度,更换垫板的材料,小右的腕骨还是痛。
今天的工作只好早早地结束,大脑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,发现我的身上空空如也。
右手手腕不知何时已经被表带压出一道深红的痕迹,他没做声。
尾声·归元复始
我戴上手表,想起很久以前听到的话:“花开花落自有时,缘来缘去终成空。”
我有我的枷锁,小右当然也有他的命。
我还没能完全适应自由,枷锁便重回我身。小右的目光不知道指向了哪里,总之没在看我。一切都已回到原点,但肯定有些东西已经改变。